
風光無限的泰勒﹒斯威夫特。
12月8日報道 (文/趙南坊)提名正式公布后,2016年“格萊美”就改名叫“格萊霉”不是“霉運”的“霉”,是“霉霉”的“霉”。提名名單詳述得很清楚,“霉霉”泰勒﹒斯威夫特(Taylor Swift)獲得七項提名,如此強勢必定在來年正式頒獎禮上風光無限。
需要搞清楚的狀況是,“格萊美”評選中通類大獎才是重點。只有在四大獎項里獲益才算真正風生水起,各大分類獎向來都只是安慰大腕們的福利。此番提名,通類四大獎項里,“霉霉”獨自入選三席,成為唯一有望成就三冠王偉業的候選。落選的那一項,還是早已不夠資格的“最佳新人”。鑒于往屆良好的收獎記錄以及長年在大獎上享受的關系戶待遇,她把三座獎杯統統拿下并非不可能。
競爭看似激烈。提名狀元是肯德里克·拉瑪(Kendrick Lamar),總共十一項提名,且在“年度專輯”和“年度歌曲”兩項評選中對“霉霉”構成直接威脅。以專輯品質而論,前者的《To Pimp A Butterfly》以及后者的《1989》,都在各自領域中都達到標桿級別。但在這項美國大獎的評選規則里,音樂品質本身從來都只是眾多參考系數之一。這位出色的黑人說唱歌手,很可能因為膚色而失去得到終極認證的機會。歷史很殘酷,前輩李爾·韋恩(Lil Wayne)在2009年的大獎上同樣享受到過提名狀元待遇,但在開鑼頒獎時,卻頓時變身路人甲,通類獎徹底遭屏蔽,眼看著最重大獎“年度專輯”落入他家。黑皮膚加說唱樂,這基本就是遭受虧待的標配。對于這番不公平待遇,坎耶﹒韋斯特(Kanye West)曾多次強烈反對,但大獎風氣不改,依舊習慣性跑偏。在“政治正確”主導思想指引下,“霉霉”擁有先天優勢。“年度專輯”競賽里,肯德里克·拉瑪甚至都不算不上二號人選,另一位無名歌手克里斯﹒斯臺普頓(Chris Stapleton)都比他更具冠軍相。中年男性、鄉村樂、白膚大胡子,這就是“格萊美”最偏愛的那一款。
另一位有望搶風頭的是江湖人稱“盆栽”的The Weeknd,跟“霉霉”同樣待遇,他也握有七項提名,而且在通類獎項里構成PK態勢。“年度專輯”和“年度制作”兩項大獎是他證明自己的主場。情況跟肯德里克·拉瑪類似,還未正式評選就處于下風,況且本身怪異出戲的R&B風格或許會嚇退很多選票。“格萊美”推崇中庸,回避極端。這導致在選擇上趨向俗氣化,以近三年大獎評選為例,通類獎最終認可的都屬于溫和系,這類作品并不絕艷,關鍵在于穩重。不過,“盆栽”仍舊存在獲獎可能性,自詡最接近流行天王邁克爾﹒杰克遜(Michael Jackson)的他深耕這項頗有歷史祭奠的樂風,并有意展示出天王當年的特質,優質表現得到坊間認可。鑒于“格萊美”在評選中往往會夾帶私貨,這項美國大獎偏愛自家瑰寶,對于攜帶美國本土優良基因的音樂作品格外重視,所以或許會顧及到這位具備天王血統的R&B高手。
遭受同行角力外,泰勒﹒斯威夫特成就“格萊霉”之夜的最大障礙是評委們的承受力。今次《1989》參選跟2009年《Fearless》掃獎無數的情況不同。當年那張專輯鄉村味濃郁,深得評委歡心,選它就是光明正大在表揚自家寶貝。但《1989》轉型得厲害,如今是強攻純流行領域,評委是否愿意放棄大獎傳統穩重口味而嘉獎略顯輕浮的純流行樂風,這需要極大勇氣以及超強公關能力,到底該怎樣向全世界解釋,老氣古板的“格萊美”變得時尚流行了?
一周歐美新歌推薦:
The Killers-《Dirt Sledding》
Drake-《Right Hand》
Alessia Cara-《Here》
Chris Brown-《Zero》
Thomas Rhett-《Die A Happy Man》
Foo Fighters-《Savior Breath》
Sia-《One Million Bullets》
Old Dominion-《Break Up With Him》
Hailee Steinfeld-《Love Myself》
Young Thug-《Best Friend》
Luke Bryan-《Home Alone Ton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