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司——學習成績優異,性格溫和,為人低調,是一個繪畫天才,畢業后成為知名畫家,喜歡立夏。人群中,他總是用最安靜的眼神看著身邊的人和事,他不善表達,卻承擔最多。眼里終年大霧不散,永遠的第一名,別人眼中的傳奇,學生時代就在畫壇嶄露頭角。干凈而又清晰,無時無刻自帶追光,他是傅小司。
《夏至未至》這部小說本身的結局,似乎就是一個悲劇,傅小司的結局也是如此,醉酒與立夏的朋友程七七上了床甚至懷孕,這一步一旦跨了出去,結局就注定了是悲劇。關于傅小司的結局,傅小司沒有和任何人在一起,他愛的人不是七七自然無法將就一生,可他愛的人卻因為他犯的錯,早已經離開了他。
立夏——故事敘述的視角人物,一個單純善良干凈的女孩子,因為成績優異考入全國知名的高中,在校園認識了傅小司和陸之昂,以及遇見。每個男孩心中,都有著這樣一個女孩:純凈、溫暖、真誠、善良。她有著一種不同常人的魅力,讓身邊的人忍不住靠近她,又被她感染。對友情,對愛情,勇敢的她總是拼盡全力。盡管命運給過她許多意外和傷害,但她心里,永遠堅守著那一份真情。
相對于小司的結局,立夏的結局或許算好一點的吧。在得知程七七懷孕后,立夏選擇了離開小司,在離開小司后,立夏又遇到了另一個愛她的人,盡管她不再會像愛小司一樣的愛他了,但是還是決定嫁給他,畢竟,她和小司再無可能。他們兩人說到底還是有緣無分吧。
傅小司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與傅小司的性格是個極大的反差,他性格外向,樂于交往,是一個溫暖的陽光大男孩,但他的人生最后也產生了戲劇性變化,母親去世后,他變得沉默寡言。
他吵吵鬧鬧,總是帶著陽光的笑容。而成長的沖擊,讓他變得冷靜沉著、溫柔包容。他銘記和兄弟的約定,也不忘對朋友的關懷。他就像注定的天使,守護著立夏和傅小司。關于陸之昂結局小說是這樣寫的,陸之昂在一次畫展上,看到了那個傅小司抄襲畫作的女畫家馮曉翼出現,因為有些義氣用事,就拿瓶子砸了那個女人的頭。
在砸后,傅小司則是叫其逃跑,遇見則是幫著堵住了保安的追尋,就此陸之昂淪為通緝逃犯,逃亡后淪為乞丐。有一次在便利店看見了傅小司的畫就哭了,被便利店的人當成了瘋子,再后來警察來了,陸之昂就被抓走了,最后被判處無期徒刑。
遇見——立夏的室友,敢作敢當,是個非常有主見的女孩,喜歡唱歌,敢于追逐夢想,因一直沒有得到賞識,最后決定到北京去圓夢。她是曾經被視作“問題學生”的女孩,她是從未見過父母的孤兒。這個特立獨行的女孩,擁有著世界上最好聽的嗓音和最特別的名字,盡管命運待她不公,她卻異常堅韌,渴望在這個碰壁的小世界闖出自己的一片天。
在《夏至未至》原著小說中,在歌手比賽中落選的遇見失控的沖了出去,迎面而來一輛車,段橋把遇見推開,自己卻死了。然后遇見放棄了做歌手,回到淺川,和青田重歸于好,還結婚了。
程七七——立夏的初中同學,家境優越,性格活潑可愛,人緣極好,各方面都非常優秀,而就是這樣一個光芒萬丈的女孩子最終背叛了所有人,是她的自私使傅小司和立夏最終沒有在一起。
程七七告訴立夏她和傅小司酒后亂性懷上了小司的孩子。而立夏太善良,她問小司時,小司又迷迷糊糊地的那樣回答,所以她決定離開。總之,程七七結局雖然如愿拆散了立夏和小司,但是她沒有如愿和小司在一起。
祭司就是傅小司,一直隱藏在立夏的身邊,陪著立夏畫畫,在后來步入社會之后,立夏還和傅小司成立了工作室,專心畫畫,舉辦畫展,這個時候的祭司是誰已經很明了,但現在的立夏還不知道這個真相。
祭司,我再也不想對別人提起自己的過往,那些掙扎在夢魔中的寂寞,荒蕪還是變成時間,滿滿淡漠。
祭司,有時候有人突然對我說我覺得你變了,然后自己感到百感交集,丟了魂似的,再慢慢撿回來。
午休的時候立夏沒有去食堂吃飯,她拿了從親戚家里帶來的便當。她坐在樹下面一邊吃一邊翻著一本名不見經傳的美術雜志。立夏之所有每期都會買這本雜志是因為這上面的一個叫做祭司的畫家。立夏從念初二的那年突然有一天在這本雜志上看到了祭司的一幅叫做《失火的夏天》的畫之后就開始喜歡上了這個畫家。盡管立夏從來不知道祭司的性別名字長相是哪兒的人。可是立夏想他應該是個年輕的男子,有著好看的眉眼和不愛說話的性格。祭司的那幅畫里夏天完全燒起來,映紅所有的天空。有一些蘆葦在紅色里描出亮眼的邊,那些飄搖的蘆花起伏在畫面之上。天空有著唯一的一只鳥,斜斜地穿過厚厚的云。翅膀覆蓋了所以未曾尋到機會講述的事件。時間緩慢流動。
從那一本雜志之后立夏每一期都會在那本雜志上看到祭司的畫。像是一種安慰或者說是溝通,那一張一張洋溢了各種色澤的畫成為立夏生命里成長的點綴。緩慢地,緩慢地,嵌在了立夏單薄的青春里面。
她開始對祭司莫名其妙地迷戀起來,在每個夜晚反復猜度。他撫摩畫紙時,什么樣;他低頭削鉛筆時,什么樣;在他在畫板上從一種顏色調成另一種顏色時,他眉毛向上的角度,什么樣;在他把畫卷進畫筒心跳快了一拍嘴唇干燥舌頭下意識地舔了下嘴唇時,什么樣;他白天,什么樣;夜晚入睡,什么樣。這似乎成為一種習慣,一直到立夏高中畢業。而對祭司的喜歡已經成為信仰的一部分,立夏是明白的。祭司的畫里總是有種類似葬送青春的感覺,立夏很多時候都會覺得他是個穿著黑色而厚重的牧師長袍的人,站在昏黃的道路旁,沉甸甸地目送了一次又一次沒有歸途的送葬。有鳥轟然飛過。
因為對祭司的執著,立夏便專門買了個本子記錄下想對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