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三月,與自己的助手Seifollah Samadian兩個人,《何處是我朋友的家》的伊朗導演阿巴斯·克羅斯塔米接受IFAD (International Fund for Agricultural Development)的邀請,來到他不曾到過的所在,非洲。在烏甘達的村落坎帕拉,他的十日之旅,隨著兩架隨身的小機器──數位攝影機,兩個人隨時拍下了所見所聞,然后,回到伊朗進行后制,就重重疊疊,...[更多]
2000年三月,與自己的助手Seifollah Samadian兩個人,《何處是我朋友的家》的伊朗導演阿巴斯·克羅斯塔米接受IFAD (International Fund for Agricultural Development)的邀請,來到他不曾到過的所在,非洲。在烏甘達的村落坎帕拉,他的十日之旅,隨著兩架隨身的小機器──數位攝影機,兩個人隨時拍下了所見所聞,然后,回到伊朗進行后制,就重重疊疊,從寫實紀錄進入…2000年三月,與自己的助手Seifollah Samadian兩個人,《何處是我朋友的家》的伊朗導演阿巴斯·克羅斯塔米接受IFAD (International Fund for Agricultural Development)的邀請,來到他不曾到過的所在,非洲。在烏甘達的村落坎帕拉,他的十日之旅,隨著兩架隨身的小機器──數位攝影機,兩個人隨時拍下了所見所聞,然后,回到伊朗進行后制,就重重疊疊,從寫實紀錄進入了一種有趣的「虛構」氣味。生命與死亡,音樂與沉默,淚水與歡笑,從寫實的紀錄到洋溢在畫格間的詩。他們渾然一體。IFAD這個國際組織,主要是對全世界發起一項伸出援手活動,救助當地居民,由于愛滋病,已經引起成千上萬的孤兒,雙親已死,或是喪失配偶,或是隨時面臨死亡蔭影的小孩。阿巴斯以他一貫和小孩相處的熱度,以輕便儉約,因而高度靈活的數位攝影機,敏銳的...